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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1章 秦王李世民收复李唐“龙兴之地”晋阳城

大唐凌烟志 凌云朗月 1963 2025-05-24 20:27

  武德三年(620年)四月,当尉迟敬德献出介休城的消息传来,盘踞并州(太原)的刘武周望着空荡荡的晋阳宫浑身战栗,史载其表情“大为惊恐”。

   这位自号"定杨可汗"的枭雄,自武德二年(619年)三月攻陷并州以来,仅坐拥这座李唐龙兴之地十三个月便走向末路。当年他借突厥始毕可汗五万骑兵起家,以宋金刚为西南道大行台席卷河东,最盛时南控晋州、西据石州,连破裴寂、齐王李元吉等唐军主力,迫使李渊写下"贼势如此,难与争锋,宜弃大河以东谨守关西"的敕令。

   但随着李世民在柏壁之战截断其粮道,宋金刚部在雀鼠谷七日不食的惨状已预示其势力惨败结局。当尉迟敬德这最后屏障归降唐朝,刘武周连夜带着宫中百余车金银放弃并州逃往突厥。

   再说刘武周部将宋金刚,当他从雀鼠谷败退后,这位曾横扫河东的悍将正面临绝境。其率残部原欲退往吕州(今山西霍州)重整旗鼓,但当地守将冯端早已倒戈封锁隘口,迫使宋金刚转向隰州(今山西隰县)山区。

   宋金刚欲退守的吕州,位于太岳山与汾河交汇处,南凭险峻的霍山,北控汾河谷地,是太原盆地通往晋南的咽喉要道,易守难攻;吕州作为刘武周政权南线大本营,存有粮草军械储备,且可通过汾河水路获得来自隰州(今山西隰县)的支援;隰州:即今山西省隰县,位于临汾市西北部、吕梁山脉南麓。按唐代行政区划,吕州在隰州的东南方向,两地以汾河-吕梁山系为地理分界。唐代驿道记载两地相距约180唐里(合今约100公里),因需绕行汾河谷地及翻越部分山隘,实际路程较直线距离更长。

   吕州是今日霍州,位于山西省临汾市北部,地处汾河西岸、太岳山主峰霍山脚下,总面积765平方公里。现存唐代千佛崖石刻、霍州署(中国现存唯一州级元代衙署)等古迹,素有“中州重镇,河东屏障”之称。吕州扼守太原至河东(今运城)的汾河谷道,控制着北方骑兵南下与南方粮赋北运的命脉。隋末在此设雀鼠谷十二屯军仓,李世民追击宋金刚时曾在此“三日不解甲,二日不食”夺粮。

   在武德二年(619年)刘武周攻占吕州后,委派妹夫张万岁镇守,将其打造为与李唐争夺河东的前沿指挥部;《读史方舆纪要》载“霍州凭高据险,俯临汾晋”,其东南的韩信岭(古称高壁岭)为秦汉以来着名关隘,楚汉战争时韩信曾在此设伏,唐初仍是阻截骑兵冲锋的天险。

   古吕州位于刘武周势力范围腹地,向西可联突厥控制的石州(今山西吕梁),向东可退守介休残部,形成掎角之势。吕州与隰州在唐初构成刘武周势力的“汾河防线”,隰州地处吕梁山区,是突厥势力渗透河东的跳板,可经石楼、永和等隘口向吕州输送兵员粮草;吕州作为汾河谷地枢纽,既能接收隰州支援,又能依托霍山险隘阻击唐军北上。

   宋金刚退守吕州时,原计划通过隰州—吕州通道重整旗鼓,但因李世民截断汾河粮道、隰州援军未至而失败。

   临阵倒戈的冯端作为隋唐之际的过渡性人物,其生平在正史中仅见零星记载。原为刘武周集团吕州刺史,武德三年(619年)春曾参与宋金刚南征战役,负责保障雀鼠谷粮道畅通。柏壁之战后,当宋金刚残部欲经霍山隘道退入吕州时,冯端突然倒戈绝非偶然,早在三个月前,李世民已通过降将寻相与其建立秘密联系,许诺"保境安民者授原职"。

   出身河东冯氏旁支的地方豪强冯端,在刘武周政权中始终未获重用,其倒戈不仅封锁了宋金刚西逃路线,更将霍邑(今山西霍州)仓储的三万石粮草献予唐军。史载其归唐后仍镇守吕州,贞观初年调任隰州都督府长史,永徽年间以云麾将军致仕,其后,史书再无他的记载。

   宋金刚此时已深陷绝路,黄栌岭隘口的朔风卷着残旗,宋金刚铁甲染血仍执槊立于乱石之上,对着瘫坐在染血旌旗旁啃食树皮的五千溃卒嘶吼:"儿郎们!随某杀回太原,生擒李世民者赏万金!"

   这声裹着血腥气的呐喊撞在山壁上,惊起寒鸦阵阵,却只换来士卒麻木而呆滞的面孔和表情,柏壁之战后长达七日的断粮奔逃,已让这些曾随他攻陷晋阳的百战精锐彻底丧失斗志。

   更致命的是,李世民在追击途中实施优待俘虏"归乡者赐粟二石"的攻心策,致使河东籍敌军士卒成批逃亡,无人愿意跟随宋金刚再战,最终其只得率领百余骑兵也逃向突厥领地。

   当宋金刚最终带着百余亲卫逃至娄烦(今山西娄烦县)北境时,突厥接应骑兵竟要求他们卸甲弃械方能入境,这位昔日的"西南道大行台"在漠北风沙中回望南天,终于明白自己不过是突厥与李唐博弈的过河卒子。

   刘武周、宋金刚逃往突厥后,秦王李世民率军前往晋阳(今山西太原)。

   那么,面对穷途末路的刘武周,李世民为何放弃乘胜追击,转而选择返回晋阳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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