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猫猫龙小甜饼之八-九(超级长~)

  月影西移,清辉更盛,如同无形的纱幔,轻柔地覆盖着依偎的身影。林涣靠在他肩头,呼吸渐渐变得悠长安稳,仿佛卸下了尘世所有的重量,沉入一片被磐石守护的安宁梦乡。钟离并未动,依旧保持着让她倚靠的姿势,肩臂稳稳地承托着她的重量,如同一座沉默而可靠的山岳。他熔金的眼瞳低垂,目光落在她沉睡的侧脸上,月光勾勒着她恬静的轮廓,长睫在眼下投下两弯小小的阴影,唇瓣微启,带着全然放松的柔和弧度。

   时光在静谧中无声流淌。窗外竹影的摇曳、晚风的低语、甚至远处璃月港依稀的灯火喧嚣,都成了模糊的背景音。唯有她清浅均匀的呼吸声,如同最温柔的溪流,萦绕在他耳畔,也流淌进他沉淀了数千年的心湖。

   不知过了多久,林涣浓密的睫羽轻轻颤动了一下,似要从深沉的梦境中浮起。她并未立刻睁眼,只是下意识地,如同寻找温暖源头的雏鸟,更紧地偎向他坚实温热的臂膀,鼻尖无意识地蹭了蹭他肩颈处的衣料,发出一声模糊的、带着睡意的轻哼。

   这全然依赖的、孩子气的举动,让钟离熔金眼眸中的温柔瞬间满溢。他抬起那只一直与她交握的手——那交握的姿势在漫长的依偎中竟也未曾松开分毫——极其轻柔地抽离出来。指尖带着夜风的微凉,却又蕴含着他自身温润的暖意,动作轻缓得如同怕惊扰了初凝的晨露。

   那只手并未收回,而是自然而然地抬至她的鬓边。修长的手指带着一种沉淀了岁月的熟稔与珍视,极其轻柔地穿过她散落在肩头的、如瀑的青丝。指腹掠过她光滑的额角,将她睡梦中蹭乱的几缕碎发,温柔地、一丝不苟地别回耳后。指尖不经意间擦过她微温的耳廓,带来一阵细微的痒意,引得她在睡梦中又无意识地轻轻蹭了蹭他的肩头。

   “涣儿?”他低沉的声音在寂静的室内响起,比月光更轻缓,带着一种唤醒沉睡珍宝的小心翼翼,又蕴含着无边的温存。

   林涣终于缓缓睁开眼,眸中尚带着几分初醒的迷蒙水汽,如同笼着薄雾的湖泊。映入眼帘的,是近在咫尺的、他沉静而专注的侧脸轮廓,在朦胧的琉璃灯光与月华交织下,显得格外温润柔和。她眨了眨眼,意识逐渐回笼,感受到自己依旧依偎在他怀中,感受到他指尖停留在她鬓边的轻柔触感,一种被珍视的暖意瞬间包裹了全身。

   “先生……”她声音带着刚睡醒的微哑,低低唤了一声,唇角无意识地弯起,带着晨露般清新的笑意,“我睡了很久?”

   “不久。”钟离温声应道,指腹依旧停留在她耳后细腻的肌肤上,并未立刻收回,仿佛在确认她是否真的清醒。那专注的目光,仿佛穿越了五百年的光阴,从当年那个在往生堂烛火下因噩梦惊醒、泪眼朦胧寻求他安抚的小女孩,一直望到此刻在他臂弯中安然醒来的、温婉坚韧的女子。时光改变了容颜,沉淀了心性,却未曾改变这份源于灵魂深处的信赖与依恋。

   “更深露重,久坐易寒。”他收回为她理鬓的手,动作依旧轻缓,随即极其自然地探身,取过矮榻旁小几上一早便温着的、未曾动过的另一杯清茶。那杯茶汤澄澈,温度已降至恰好适口。他并未递给她,而是先以指尖试了试杯壁的温度,确认无误后,才将杯盏稳稳地送至她唇边。

   “饮些热茶,暖暖身子。”他的话语是叮嘱,动作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体贴。杯沿轻轻抵着她的下唇,温热的茶香氤氲而起,瞬间驱散了夜半的微凉。

   林涣没有推辞,就着他的手,小口啜饮着温热的茶汤。清冽微甘的滋味滑入喉间,暖意随之弥漫四肢百骸。她抬起眼,望着他近在咫尺的、专注而沉静的容颜。他熔金的眼瞳在灯光下如同最上等的石珀,清晰地倒映着她小小的身影,那目光里没有丝毫神明的俯瞰,没有客卿的疏离,只有一种沉淀了无尽岁月后、独独给予她的、纯粹而深沉的温柔。这温柔并非汹涌的浪潮,而是如同璃月港外千年不息的潮汐,无声无息,却恒久绵长,浸润着她生命中的每一个角落。

   五百年的光阴,早已将彼此的生命脉络紧密相连。

   他是师长,曾在她懵懂无知时,以最严谨的语调为她讲解《石书辑录》中晦涩的古文,在她因困惑而眉头紧锁时,又不动声色地将艰涩的道理融入璃月街头巷尾的市井故事里,化繁为简,润物无声。彼时,他端坐如磐石,她是仰望着、汲取着养分的小苗。

   他是家人,在往生堂那些承载着生死离别的岁月里,他是她最坚实的后盾。处理棘手的葬仪,安抚悲痛的家属,面对世俗的误解……他总在她身侧,或沉稳地接过她手中繁重的文书,或以一句不动声色的点拨化解僵局。往生堂的灯火下,他们是风雨同舟的亲人,在轮回的渡口并肩守望。

   他是同路人,当神位更迭,时代洪流奔涌向前,他卸下神责,她也走出往生堂的屋檐。他们各自拥有了新的身份与生活,然而灵魂深处的共鸣却未曾断绝。在望舒客栈听风,在吃虎岩看云,在璃月港的万千灯火中感受尘世变迁,他们是彼此最默契的同行者,分享着对这片土地的深爱与理解。

   而此刻,在这月华流淌的静谧一隅,他更是她独一无二的爱人,是她历经漫长岁月后寻得的、灵魂的归处。他的温柔,不再隔着神明的威严或师长的距离,而是化作指间梳理青丝的触感,化作杯盏送至唇边的暖意,化作肩臂无声的承托,化作那熔金眼眸中只映照她一人的、深沉似海的宁静港湾。

   一杯茶饮尽,暖意融融。钟离将空杯轻轻放回小几,动作依旧沉稳无声。他并未催促她起身,只是静静地坐着,宽大的袖袍覆盖着她的手臂,传递着温润的暖意。

   “可要再歇息?”他低声问,目光落在她恢复清明的眼眸上,带着询问,也带着纵容。

   林涣摇摇头,目光越过他的肩膀,望向窗外那片被月光洗练得格外清透的庭院。竹影婆娑,在青石地上绘出灵动的墨画,晚风送来夕颜花最后的淡香,一切都显得如此宁静美好。她忽然心念微动。

   “先生,”她侧过身,微微仰头望进他那双沉淀着星河的眼眸,声音带着一丝柔软的请求,“月色这样好……陪我出去走走吧?就在院子里。” 如同昔年在往生堂的院落里,她总爱拉着他在月下辨认星辰,听他说那些遥远而瑰丽的神话传说。

   钟离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,那眼底流淌的温柔如同月下深潭,静谧而包容。他没有丝毫迟疑,微微颔首:“好。”

   他率先起身,动作轻缓,避免惊扰到她。随即,他极其自然地伸出手,掌心向上,递至她面前。那是一只修长、骨节分明的手,曾执掌岩枪定鼎山河,也曾捻起茶杯品评香茗,此刻,却只是安静地等待着她的依托。

   林涣将手放入他的掌心。他的手指立刻收拢,带着一种沉稳而妥帖的力道,将她轻轻拉起。他的掌心微凉,但那份包裹着她手掌的力道,却传递着令人心安的温暖与坚定。

   推开内室的门扉,清冽的夜风裹挟着草木的清气扑面而来。月光毫无阻碍地倾泻而下,将整个庭院笼罩在一片澄澈的银辉之中。钟离并未松开她的手,牵着她,步履从容地步入这片月华织就的秘境。

   他并未走在前面引路,而是始终与她并肩而行,步伐默契地调整到与她一致。他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愈发挺拔清隽,宽大的袍袖随着步伐轻轻摆动,如同流淌的墨色。走过青石板铺就的小径,绕过修竹掩映的假山,行至那架爬满夕颜花的藤架之下。月光透过枝叶的缝隙,筛下细碎的光斑,如同散落的星辰,落在他们的发梢、肩头。

   两人在藤架下的石凳坐下,位置恰好能望见院中最好的月色。石凳微凉,钟离却并未立刻松开她的手,反而用指腹在她手背上极轻地摩挲了一下,仿佛在确认她是否感到寒意。确认无虞后,他才缓缓松开,那动作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眷恋。

   两人就这样并肩坐着,谁也没有再说话。无需言语,这片被月光温柔浸透的静谧,便是最好的陪伴。他微微侧首,目光落在她被月光勾勒得格外柔和的侧脸上,看着她安静地仰望着夜空中的皓月,神情恬淡满足。夜风拂过,带来她发间的淡淡馨香,混合着庭院草木的清冽气息。

   钟离的唇角,在无人可见的月影里,悄然弯起一抹极淡、却无比温柔的弧度。他抬起手,这一次,并未去触碰她,而是极其自然地拂过自己宽大的袖袍,动作优雅而从容。然而,当他的指尖不经意掠过袖口内侧时,一丝极其细微的、与衣料截然不同的柔软触感让他动作微顿。

   他不动声色地收回手,熔金的眼瞳深处,却掠过一丝几不可察的、带着点无奈却又纵容的笑意。指尖捻了捻,那触感分明——是白日里,那只“猫猫龙”不小心遗落在他袖口内衬深处的一根,极其细小的、在月光下几乎隐形的棕色绒毛。

   他并未将其拂去,只是任由那根小小的绒毛,如同一个无声的秘密,悄然藏匿在他贴身的衣料间。这微不足道的“意外”,如同今日所有被尘世烟火捕捉的瞬间,不再是需要拂去的尘埃,而是漫长时光里,一份独属于她的、带着体温的温柔印记。

   月光如水,静静流淌。他重新将目光投向身侧安然赏月的林涣,那眼底的温柔,比月色更澄澈,比时光更悠长。此夜无声,温柔却早已渗入每一缕风,每一片叶,每一寸被月光照亮的地面,也深深沁入彼此相依的灵魂深处。

   (九)

   月色如银,流淌在并肩而坐的两人身上,将庭院镀上一层静谧的辉光。晚风穿过藤架,夕颜花最后的芬芳在清冷的空气中若隐若现。林涣安静地望着天心皓月,感受着身侧沉稳如山的气息,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安然与满足静静沉淀。钟离的目光亦落在她恬静的侧颜上,熔金的眼瞳在月华下流淌着比夜色更深邃的温柔。

   方才在袖口内衬捻到的那根细软绒毛,如同一个无声的开关,触动了心底那份因白日“意外”而生的、微妙又纵容的涟漪。此刻,在这方只属于他们二人的静谧天地里,那份沉淀了数千年的、属于“龙”的本源气息,似乎也在这温柔的月色下悄然苏醒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渴望。

   “涣儿。”他低沉的声音响起,打破了月下的沉寂,却比风拂竹叶更轻柔。

   林涣闻声侧首,望进他那双盛满了月华与温柔的眼眸。

   钟离并未多言,只是对她微微颔首,熔金的眼瞳深处,仿佛有古老的岩脉在月光下无声涌动。下一瞬,一层比庭院月华更为纯粹、更为温润的岩金色辉光,自他周身氤氲而起。光芒并不刺眼,如同大地深处涌动的暖流,温和地包裹着他挺拔的身影。

   光芒流转,形态重塑。那身璃月长衫的轮廓在光晕中淡去、延展。沉稳的客卿身形在温和的金芒中舒展、变化。没有惊天动地的威压,没有撼动山岳的磅礴,只有一种源自古老血脉的、威严而内敛的蜕变在无声进行。

   岩金色的辉光渐渐内敛、凝实。

   出现在林涣身侧的,不再是端坐的人形,而是一条……盘踞于月光下的龙。

   他并非请仙典仪时那足以遮天蔽日、令万民屏息的伟岸神躯,而是等比例地、恰到好处地缩小了身形,盘踞在石桌之旁、她的身畔。其形依旧庄重威严,蜿蜒的龙躯如同沉睡的山脉,覆盖着层叠如古老岩页般的金色龙鳞,每一片都沐浴着月华,流淌着内敛而尊贵的金属光泽。龙首微微低垂,枕靠在自己盘绕的龙躯之上,那对峥嵘的龙角如同最纯净的玉石雕琢而成,在月色下折射出清冷的辉光。熔金的龙瞳半阖,目光温和地落在她身上,少了俯瞰尘世的疏离,多了几分只在此刻此地、只给予她一人的温存与安然。最引人注目的,是龙颈处那浓密而柔软的鬃毛,并非寻常猛兽的刚硬,而是如同上等的金棕色绸缎,又似温暖的流云,丰盈蓬松,在夜风中轻轻拂动,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、想要让人将指尖深深埋入其中的诱惑力。

   巨大的、却收敛了所有威压的龙躯盘绕在侧,带来一种奇异的、被强大而温柔的存在所守护的安全感。空气里弥漫开一股清冽如石珀、悠远如层岩的独特气息,那是属于岩之魔神本源的气息,此刻却温和得如同月下的山岚,将她温柔地包裹。

   林涣的心跳在那一刹漏跳了一拍,并非恐惧,而是被这突如其来的、只属于她的“神迹”所震撼。她看着近在咫尺的龙首,看着那熔金眼瞳中流淌的、只映照着她一人的温柔,一种难以言喻的亲近与渴望在心底升腾。

   她缓缓地、带着一丝虔诚的试探,伸出了手。

   指尖首先触碰到的是龙颈处那浓密柔软的鬃毛。触感比想象中更加美妙!如同最上等的丝绒与温暖的阳光交织,细密、柔滑、蓬松得不可思议。指尖轻易地陷入其中,被温暖的绒毛温柔地包裹、摩挲。她清晰地感受到指下那庞大生命传递来的、沉稳有力的脉动,以及那份全然放松的、毫无戒备的接纳。

   钟离(或者说,此刻的龙形)熔金的眼瞳微微阖上些许,发出一声极其低沉、如同大地深处回响般的、满足的轻哼。那声音浑厚而温和,带着一种被顺毛时的慵懒惬意。庞大的龙躯几不可察地调整了一下盘踞的姿态,将最柔软、鬃毛最丰厚的颈侧,更近地、更温顺地送到她的掌心之下。

   林涣的胆子大了起来。指尖顺着那绸缎般光滑的鬃毛纹理,轻柔地梳理、抚摸。动作从最初的试探,渐渐变得熟稔而充满怜爱。她感受着指腹下那温暖的生命力,感受着龙鳞坚硬边缘与柔软鬃毛交织的奇异触感。另一只手也情不自禁地抬起,带着满腔的温柔,轻轻抚上那近在咫尺的、峥嵘而温润的龙角。

   龙角入手冰凉,如同上等的寒玉,质地却温润细腻。她小心翼翼地用指腹摩挲着角根处光滑的弧度,那里似乎更为敏感。巨大的龙首在她掌下几不可察地微微一颤,熔金的眼瞳睁开一条缝,瞥了她一眼,那眼神里没有丝毫不悦,只有一丝被触碰要害时的、带着纵容的无奈,以及更深沉的温顺。他甚至微微侧了侧头,让她能更舒服地抚摸到角根的弧度。

   林涣的心被这无声的纵容与信任填得满满的。她不再拘谨,双手并用,一手流连在那温暖蓬松如云朵的金棕色鬃毛里,感受着那份毛茸茸的、令人沉醉的暖意;一手则轻柔地、带着无限珍视地描摹着那冰凉如玉的龙角轮廓,感受着那份属于神明的、古老而庄严的质感。

   月光下,巨大的龙躯如同金色的山峦,温顺地盘踞守护。而依偎在龙颈旁的女子,双手温柔地抚摸着神明的鬃毛与龙角,神情专注而宁静,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而亲密的仪式。这幅画面,充满了难以言喻的震撼与温柔——是凡尘对神性的触碰,更是跨越了漫长时光后,灵魂对灵魂最直接的慰藉与依偎。

   “先生……”林涣将脸颊轻轻贴在那温暖蓬松的鬃毛上,声音闷闷的,带着被暖意熏染的柔软,“这样……真好。”

   巨大的龙首微微动了动,下颌轻轻蹭了蹭她的发顶,动作轻柔得如同怕碰碎了珍宝。那熔金的眼瞳完全阖上,只余下悠长而沉稳的呼吸,伴随着胸腔深处传来的、如同大地脉动般的低沉共鸣。这无声的回应,比任何言语都更清晰地传递着他的感受——安宁,满足,以及全然的放松。

   五百年的光阴,在此刻凝结成指尖下的温暖与柔软。

   他是师长,曾以巍峨龙形盘踞云端,接受万民朝拜,却在往生堂寂静的后院,允许她这懵懂的小徒,用稚嫩的手指触碰他幻化出的、微缩的岩石龙形,教导她认识璃月的守护之力。

   他是家人,在无数个月色如水的夜晚,或许也曾以这般收敛了威压的形态,盘踞在往生堂的庭院角落,无声地陪伴着那个因处理生死之事而心绪难平的少女,以沉默而庞大的存在感,给予她超越言语的安稳力量。

   他是爱人,是历经沧海桑田后,唯一能让他心甘情愿收敛所有锋芒与威仪,以最本源的、也最柔软的形态,温顺地盘踞身侧,只为感受她指尖温度、倾听她心跳声息的归宿。

   林涣的指尖流连在温暖的鬃毛与冰凉的龙角之间,感受着这庞大身躯传递来的、令人心安的沉稳脉动。她闭上眼,将自己更深地埋入那片温暖如阳光晒透的锦缎般的鬃毛里。鼻尖萦绕着他本源的气息,清冽、悠远,带着大地的厚重与月光的温柔。

   “此心安处……”一声低沉浑厚、如同古老岩层摩擦发出的音节,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,缓缓在她头顶响起。那是属于龙的语言,古老而神秘,却清晰地传递着心意,“……是汝畔。”

   林涣没有睁眼,只是环抱着龙颈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些,脸颊在那温暖蓬松的鬃毛上眷恋地蹭了蹭。月光无声地流淌,将盘踞的金龙与依偎的女子笼罩在一片静谧的银辉里。藤架的影子温柔地覆盖着他们,晚风似乎也放轻了脚步,生怕惊扰了这月下相依的、跨越了神与人界限的温柔时光。龙鳞上的月华,鬃毛间的暖意,指尖下的脉动,共同编织成一个只属于此刻的、永恒般的温柔梦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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