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狗剩哥,带月奴过来!”
伏月的枪在庄芦隐心口上按了按。
庄芦隐:“放开她!”
是个人就会怕死,这些权贵尤其怕死。
伏月:“放开他们。”
庄芦隐中气有些不足:“放开他们。”
蒯铎和赵上弦很快被放开了,脖子上的刀被拿开了,但是留下来了一抹刀痕。
蒯铎被赵上弦扶着,脸上都带着伤,身上也带着刀伤:“侯爷,你放他们离开,我带你去取你要的东西,我并未带回京,藏在外面了。”
他必须给够她们离开京城的时间,让庄芦隐的人没法去派出去追她们。
赵上弦袖子下的手死死掐着自己,她明白他话里的意思。
伏月也明白,这人虽然是赵上弦的丈夫,她现在更担心赵伯母和月奴还有狗剩他们的性命。
庄芦隐眸子眯了眯:“本侯如何信你?”
那东西他想要,但是命他也想要。
他已经多久没有如此狼狈了?
这个小姑娘,他记着了。
庄芦隐都不记得上次如此狼狈是多少年前了。
蒯铎:“我刚到家侯爷就闯进来了,我没空去藏东西,你们可以搜我。”
有人去搜了,只搜出来一个圆形的蛇眉铜鱼。
伏月皱了皱眉,这东西一般是墓里会出现的东西,她每每为了生计的时候,也盗过不少墓,所以认得。
蒯铎:“这是和那东西一块拿上来的。”
伏月伏月让月奴几人先上马车。
她的左臂几乎已经拿不稳枪,将枪扔给了狗剩。
而且必须快点走,她的手坚持不了多久了。
狗剩颤颤巍巍的那着。
整个胳膊都在颤抖。
她只是一个小姑娘,若是被庄芦隐抢走了枪,那就完了。
伏月右手的枪指着庄芦隐。
“上弦!带孩子们走!!越远越好!”
伏月知道这人势大,今他无论是死与不死,都会有人追杀她们的。
所以蒯铎的法子反而是最好的法子,那个东西给他,想必他就不会惦记她们的命了,等她身体长大一些,今日之仇她一定会报的。
伏月可不管你是不是什么国家英雄之类的东西。
伏月此刻也不知道蒯铎其实把庄芦隐想要的东西都已经给了出去。
伏月把庄芦隐押上了车子:“马车出去一点路程,我会放你离开。”
伏月又看向黑衣人:“你们不准跟着!”
现在杀了这人,迎接她们的时候层出不穷的刺杀,而且蒯铎还在那。
就这样马车开始行驶了。
赵上弦帮忙把还在受伤的庄芦隐捆了起来,捆的很紧。
“师娘……”
狗剩看向赵上弦,很轻声的喊了一声师娘,稚奴要怎么办?
没见他出来,想来是躲起来了,可她们现在走了,稚奴要怎么办?
伏月也想起来了,不仅是稚奴,观风还在后山呢!
她捏了捏指尖。
月奴在母亲怀里,伏月坐在马车前面,盯着马夫,刀怼在马夫的后腰上。
赵上弦现在失魂落魄。
赵上弦现在还有些没反应过来,这一切快的像一场噩梦一般。
蒯家的门生在一瞬就死在了那些人的刀下,赤红的血液、甜腻的血腥味、赴死的蒯铎,这让赵上弦很难反应过来。
稚奴还在后院,这要怎么办?!
赵上弦眼泪欻一下从眼眶里流了出来。
伏月:“按我说的方向走,往西走。”
她坐在车夫的后面。
稚奴如果藏在地道里不乱跑到话,她先逃走,抽空回去一趟,一定能把他带出来的。
伏月又说:“侯爷,不要挣扎了,那是捆猪的绳结,猪都挣不开,何况人呢。”
她连头都没回。
庄芦隐不动了:“小姑娘年纪不大,倒是十分老成。”
伏月:“多谢夸奖。”
赵上弦眼里带着恨意的看向庄芦隐。
她现在该怎么办?
要怎么办?
赵上弦把月奴和狗剩抱在怀里。
稚奴一个人会不会害怕?
眼泪从赵上弦的眼里流出来,落在月奴的衣服上。
马车晃动,几人的心也在晃动。
他们把观风接上了。
观风一脸迷茫,等走了有一个多时辰 伏月把马夫和平津侯都踢了下去。
伏月站在马车上:“庄芦隐,你记住了,等我长大后,我定会为我那九个师兄复仇的。”
她刚把那几个人能对上号,人就死了。
等她的身子好好养上几年,只要手臂和身体恢复正常人的体力,她就可以完全不用担心反噬。
再来百人也都只有死的份。
她轻柔的按了按左臂的接口处。
“驾!”
两人被捆的严实。
伏月和赵上弦在前面驾着马车,往南面走,然后马车出了
其实不止蒯家死了人,左右隔壁也都被灭口了。
因为伏月看见了邻居奶奶的魂魄。
这就是权势,这时候的权势。
伏月叹息一声,但其实心里没有赵上弦那样的悲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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