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进入西城,经过三江会所,徐骄嗖一下跳了下去。
公主怜掀开车帘,不满道:“你又要干什么?”
徐骄不耐烦:“哎呀,晚上会回去的……”
公主怜无语:这人,就像个叛逆的孩子。越是不想他干什么,越是要干。阿奴就是这样,看着听话,可心里想的,都是怎么让你不高兴。
徐骄走进三江会所,正好看到仙娘。她说:“弟弟,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?”
徐骄说:“我难道只能晚上来?”
仙娘一笑:“倒不是这意思,只是有点不合适。师师不在,被你妹妹叫了出去,说是买什么贺礼……”
“我不找她,我来看世子的伤怎么样了。”
“还是不怎么合适。”仙娘说:“世子在大厅,你自己去吧。”
徐骄心想:难道真的只有晚上来才合适,但晚上来的话,还得伺候李师师,办不了正经事。
真是尴尬,以前的时候,因为女人,总是难以入眠。因为那个时候,孤零零的一个人。如今不孤单了,可因为女人,还是睡不好。
人家说饱汉不知饿汉饥,岂不知吃的太多,也是件很难受的事。
到了大厅,才明白仙娘话里的意思。现在来,确实不是个合适的时候。
大厅里不只有李渔,还有小胜王,可怕的是还有夭夭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夭夭好奇的问。
“呵呵,我来找你。”徐骄答。
“说谎已经成了你的习惯。”夭夭说:“这很不好,我很不喜欢。”
没办法,男人的品格,面对女人的时候,那就是个屁。谎言,是身体很自然的应激反应。
谎言,是这世上最美丽的话语。
女人喜欢的是美丽,不是真实。
徐骄尴尬一笑:“你们都在,那我来就是多余的。朝堂上发生的事,想必小胜王已经说了。”
李渔点头:“开山穿林,铺路搭桥,这是明居正的主意,还是你们商量好的……”
“和我没有关系,我这人懒的厉害,没有好处的事不会去做。”
“可你已经应下了,我很想知道,不花朝廷一分钱,这么大的工程,你想怎么实现。”
徐骄说:“手握大权,钱就不是问题。这件事倒是有好处,可是针对三江源,不是我本意。”
李渔说:“我想也是,打通三江源的陆路,不只李家受损,修罗山也不例外。徐兄弟再怎么蠢,也不会做这种事。”
徐骄心想:那你想错了,即便现在发明出运输机来,都对修罗山没有影响。水上运输的成本,不可取代。
“我也是被明居正坑了,搞了个骑虎难下,所以特意来解释,提醒世子通知三江王,早做防备。明居正以前说过的话,绝不是意气,他是真盯上三江源了,就像他的祖父明中岳那样。”
小胜王冷哼:“要打通三江源的陆路,得倾国之力,耗时日久。不动用国库,真是异想天开……”
徐骄说:“明居正算过,最多三年。”
小胜王说:“那么钱呢?”
徐骄不想解释明居正要成立中央银行,还准备废掉金银本位,以眼前三人智慧,根本无法理解。只是简单说了,如何聚集民间财富,如何搞公共建设。只要税收稳定,并非多么艰难。
“明白了吧,只要手里有权,钱就不是问题。”徐骄说:“民间借贷是三分利,跟他妈网贷一样。只要一条法令,民间借贷皆是违法。再由户部出面,创建一个票号,存银子就给一分利,借要付两分利,稳赚不赔的生意。”
李渔最先明白过来,脸色有点难看。
徐骄又说:“待陆路畅通,经宣城府,跨过寒江,直达三江源。那个时候,三江源拥有的地利之势荡然无存,最后三江王也只会落个和渤海王一样的下场。”
李渔不语。
夭夭问:“这里面真没你的事?”
徐骄说:“你当我那么无聊,我可以对不起天,对不起地,对不起修罗山,但绝不会对不起师师。他是在我什么都不是的时候,唯一看得上我的女人。”
夭夭说:“你激动什么,还敢跟我激动。”
徐骄无奈摇头,看向小胜王:“你下了朝就来此处,想是不准备领兵去北海了。”
小胜王说:“虑胜而战,此战胜算太低。仅是翻越雪山,将士就伤亡不小。此法若是可行,独孤老将军还有父王,又怎会定下死守的策略。明帝此法,你知道他心意的。”
徐骄说:“所以,你们凑在一起,是要准备硬干?”
夭夭说:“你撤掉城外驻军,我很满意,只是这还不够?”
徐骄说:“你该不会想着,让我带兵去打头阵吧。我现在只是个参谋将军,不是卫戍指挥使。即便我有点影响力。可你们有没有想过,这是造反,不是玩儿……”
“没指望你。”夭夭说:“我还没那么笨。但我也知道,你能做的,不止这些。比如,城内玄甲军都在四门,而且多与你有旧,想个办法拖点时间,不是难事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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