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天你……”
伏月:“别吞吞吐吐的。”
藏海:“就是我病的那天,你用手……”
伏月非常之坦荡:“你说给你撸了一发啊,咋了。”
我的天老爷,藏海觉得自己瞬间想要晕过去的感觉。
他连忙回头看有没有人出来听见的。
藏海脸红了一些,这几天他都要没问这事,她也就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,每天就是窝在家里,看着账本还是什么报告。
其实是每个城池经理的年度总结。
藏海心脏砰砰的跳:“我……会给娘说我们的事情的……”
伏月:“嗷,你这两天魂不守舍的就是在纠结这事儿啊?”
走个楼梯都能一步变五步从上面磕磕绊绊滚下来的人才,伏月就认识稚奴这一人。
藏海眼睛看着伏月,心脏跳的很快。
伏月伸手:“过来一下。”
藏海一脸茫然的把脸凑了过来,伏月像是盲人摸象似的在他脸上仔仔细细的摸了摸。
夜鸢说的不错,这人长的是好看的。
伏月:“好吧,我同意了你的追求了。”
“可别再摔了啊。”伏月拍了拍他的脑袋。
这几天都摔了多少次了,平路都能摔着。
伏月都要以为他感官系统出问题了,这种病她可治不了啊。
藏海紧了紧伏月握着的手。
眸子里像是点燃了一盏烛火,亮的摄人心魄。
藏海在她脸颊上啄了一下,然后立马坐直了起来,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。
最后这事也算是说定了,两口子算什么钱呢?
裴氏是登州首富,就这登州不知有多少大大小小的铺子,也只是小改一下,不是拆了重建的那种。
他就是不要钱,伏月也说不通。
“来端菜了!”观风喊了一声。
两人对视一眼十分麻利的快步走了过去。
这两天又下雪了,外面还飘着点点白花。
热气腾腾的菜品被一个一个的端了出来。
伏月看着耳尖和脖子没有消下红意的稚奴,不禁心想真是纯情的少年啊。
月奴跟观风对视了一眼,然后朝观风师兄点了点头,意思是成了。
观风脸上的笑意更明显了一些,这两天受苦的是他和月奴啊!
苍天,终于成了。
观风一脸欣慰的在藏海肩膀上拍了两下。
藏海轻轻闪了一下:“干什么?别动我啊,这盘子里的东西很满!”
观风:……
他拧个身就走了。
桌上有提前买到的好酒,还有一桌子好菜。
大家都热热闹闹的,但这比十年前他们过的年,这已算是非常非常冷清了。
那时候过年,他们一大堆的师兄,一个屋子里都是挤不下。
如今也只刚好坐满里一个桌子而已。
谈天说地的,杯子里都乘着酒液。
最小的月奴也算是个大孩子了,在普通人家这样的年龄都要嫁人了,不过赵上弦不急着这事,月奴自己更不急了。
酒过三巡,一家子人共同守了这些年的第一个圆满的大年三十。
脸上都带着醉酒后的红晕。
一群醉鬼出去放炮仗了,年轻气盛的一群醉鬼。
今年大年三十,屋外人可不少呢。
震耳欲聋的爆竹声响起,大家都共同步入了新的一年,将旧事和旧的一年,随着爆竹声炸飞在天际。
天上星星很亮很亮,沙滩上的人们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似的。
伏月一屁股坐在石头上,这石头快要把她屁股冻成冰块了:“稚奴!月奴!观风!”
连师兄也不喊了。
她朝着不远处那几个发酒疯的人喊了一声,她的上眼皮已经在和下眼皮打架了。
不行了,再不睡得猝死。
藏海很快的跑了过来:“怎么了?”
伏月:“很晚了,师娘让我们不要玩儿太久的。”
“爆竹都放完了,别感冒了,回吧。”
几人也累了,现在已经半夜三四点的样子了,再不睡直接能熬穿这个大年三十夜了。
伏月朝着他勾了勾手指,藏海凑的很近。
他一看是朝云泽勾的指头,藏海一瞬间把他挤走了:“我在这……”
语气有些委屈。
伏月眼神晕乎乎的转了过来。
伏月刚才也跟他们在疯跑,虽然冷但自己身体是热的,她现在累的喘着气。
即使他喝得有些醉了,还是很乖巧的样子,好像刚才扔雪球给其他人的不是他一样。
和伏月在京城见到的稚奴区别还是有些大的。
现在的藏海身上倒是有了些无忧无虑了。
“怎么了?”
伏月示意他转过去。
藏海转身背对伏月。
伏月一下子跃上了藏海的背,藏海被这股力量弄的往前咧了一下。
差点栽进沙子和雪里,还是月奴扶了自己哥一把,藏海连忙手伸到后面扶住伏月。
伏月一脑袋栽在了藏海肩窝:“回家回家。”
她的头晕晕沉沉的,眼睛直接闭上了,表演了一个原地入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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